老板话音刚落,就又有人推门,他立即问:“这两位……?” “病人需要休息。”护士说,“去个人办理一下住院手续,只能一个人跟进病房。”
许佑宁掐着手指算,算出这半个小时大概是她的放风时间,时间一到,她就要回去被穆司爵奴役了。 扒手非常熟练,动作利落而且神不知鬼不觉,就像他瘦瘦小小的个子,走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注意。他背着一个旧旧的帆布包,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头,除了一个下巴轮廓,基本看不清五官。
许佑宁没好气的哼了声:”知道就好!” 就算受伤了,他也还是那个穆司爵。
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 陆薄言勾起唇角:“也许不用过多久,你也要改口叫我表姐夫。”
穆司爵的手指在楼梯扶手上敲了敲:“还需要误会?”说完,径直上楼。 电话响了两声才被不紧不慢的接通,那端的穆司爵却没有说话,就像他可以沉住气不打电话过来一样,似乎他并不是被动的那一方。